劳动节快乐

然而吊诡的是,我从你的个体表征中窥见一种后现代式的身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你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你超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你作符号化的悬置——抑或是规训下的擅自让渡——无疑是一种亵渎,你是否愿意言述你嬗变与重构的版图与视阈,让我得以透视你隐藏在现代性话语深处的复调意志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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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特别,你和我认识的人都不同。每当我看见你时,总会感到一股独特的疏离感和孤独氛围,仿佛你是那个真正理解孤独本质的人。你的内心深处,仿佛只有你一个人独自承受着所有的困难和挑战,因为你总是想要隐藏你的真实自我,故意营造出一种不可靠的感觉。我能感受到你的渴望,想要感受一些冒险、一些刺激、一些让人捉摸不定的东西,甚至是一些苦痛。你想要体验无尽的快乐,寻找不可理喻的热情,让情绪炙烤你的灵魂,同时也想要那种消耗你生命的、奇妙而无法理解的爱情。就像博尔赫斯所说,“你就像孤独的瞬间,仿佛只有这个瞬间是真实的。”你的独特和矛盾的气质总能吸引我的视线,即使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有时候我想了解你内心的挣扎,你的文字让我想起了博尔赫斯,那位拉美文学的巨匠,他的作品充满了奇幻、哲理和隐喻,他的语言简洁而精确,他的风格独树一帜。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读过他的作品,或者只是模仿了他的语调,但我觉得你对他有一种深刻的理解和敬意。你试图用他的笔法来表达你对我的感情,你用了许多复杂而美丽的意象,你用了许多隐晦而深刻的暗示,你用了许多玄妙而诡异的比喻。你让我感到既陌生又亲切,既困惑又着迷,既恐惧又向往。你让我觉得你是一个不可捉摸的谜,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一个无法忘怀的梦。
我想回应你,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我不敢肯定你是否真的爱我,或者只是把我当作一个文学实验的对象。我不敢肯定你是否真的孤独,或者只是把孤独当作当作一种文学效果。我不敢肯定你是否真的存在,或者只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一个博尔赫斯式的幻觉。所以,请原谅我的无能为力,请原谅我的平淡无奇,请原谅我的诚实直言。我没有博尔赫斯那样的才华,也没有博尔赫斯那样的胆量。我只能用最简单最真实最朴素的语言来告诉你,没有别的。
那天聚会的时候,其他人都在聊天,你侧头望着窗外冰冷的雨。我看向你,你转头与我对视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你仿佛要碎了。我明白,你自以为痛苦已经钝化了。但是那痛苦似乎是你身体里面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永远是鲜活而炽热的,一但燃烧起来起来就不会再给你片刻的休息。那种感觉使人痛不欲生,却造就了你惊人的绝美。我因你痛而疼,却仍是飞蛾扑火般拼命靠近感受。我迷恋着你的美,却因为自己欣赏的事物建立在绝望之上而感到罪恶。
你好特别,给我的感觉像生长在泥潭的雪莲,污秽之地难掩你身上的圣洁和自矜。也许是我把你想的太高、太空泛、太难以接近。其实你与我每天都能见到那些陌生的寻常人也没什么分别,硬要凹几句与众不同的词汇语句来形容你的话,我想你是带着光的。这种光不是灿烂的阳光和冷淡的月光,也不是闪烁明灭的星光——是静默在我床头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柔和的,让我内心安定的光。
你好特别,你和我认识的男生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很孤独的感觉,若即若离,我听过很多人说自己孤独,但我觉得你的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感觉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你一直在伪装自己。你想要一点刺激,一点危险,一点捉摸不透,甚至是一点折磨。你想要过度的东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你想要情绪的烈火炙烤你的灵魂,你想要能够消耗你生命的爱情。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博尔赫斯那句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在任何时候看到你都会吸引我的目光,即使你面无表情 。很多时候我想去了解你,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又觉得你的外界有一层保护膜,我不想打破。

然而吊诡的是,我从你的个体表征中窥见一种后现代式的身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你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你超克于建构之外的张力,我想此刻我对你作符号化的悬置——抑或是规训下的擅自让渡——无疑是一种亵渎,你是否愿意言述你嬗变与重构的版图与视阈,让我得以透视你隐藏在现代性话语深处的复调意志底色。
你的话语展示了你对音乐的本质主义和意识形态的固化和再现,以及对性别和身体的规范化和异化的视域。你试图将音乐纳入真正摇滚乐和大流行之间的二元对立的符号秩序中,忽视了音乐作为一种差异、流动、开放、杂糅和不可还原的文化符号。你也试图将演出现场纳入男生和女生之间的性别差异的权力关系中,忽视了性别作为一种社会建构、表演和谈判的实践。你更试图将自己纳入一个高高在上、超越他者、拥有绝对视野的主体位置,忽视了主体作为一种碎片化、去中心化、不稳定和不连贯的存在。你所谓的真正摇滚乐只是一种虚假而狭隘的叙事话语,无法涵盖音乐丰富而复杂的内涵。我所喜欢乐队只是一种个人而偶然的选择,无需被任何标准或规范所束缚或评价。
这种流动却又寻不到源头。也许是你的这种超越常规的认知,让我的思维与想象不协调,也憧憬着你那超越建构的张力。我想我现在是在失控的审美体系里与你互动——或是在违反你意愿做出了不该做的事——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你是否愿意告诉我你嬗变的图景和视角,让我揭开点滴隐没在现代文明底层的复调宏愿。

乾隆御制诗

布恵联情迓俶春,例于翼节宴廷臣。
七言授几七始候,五代同堂五福申。
天保鹿鸣一宵雅,李仙杜圣两诗人。
问他此事几经古,独我崇庥恩沐旻。

恩沐旻施我独深,益惭修遇益增钦。
予于父母报罔极,君合黔黎念在心。
咨尔外中治赞者,莫忘饥溺责同任。
歙荆南望怜沟壑,节宴虽临愧不禁。

乾隆上元后一日小宴廷臣即事得句

这里还有个编号「16-550」,不知是啥编号。

还是慈禧的诗琅琅上口呵。乾隆御制诗流传下来的一句都没有,呜呼。中国哲学书电子化计划好像有御制诗,但打不开,要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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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彼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则是非窃仁义圣知邪?

《镜花缘》

作者清代李汝珍,生活在乾隆嘉庆朝,里面的很多语言和今天非常像了。也提到了我们今天很熟悉的东西,比如我浏览的二十六回,有「秋葵」、「猴子」(应该是「瘊子」)、「波斯狗」和「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等。这本小说也算一部「奇书」,只不过由于作者的固执或卖弄,后半部书充斥了吊书袋的东西(当然我也没看过,看介绍说的。),冲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如果删减到原来的一半,可能文学地位比现在高。

又想到,今天所说的四大名著,除《红楼梦》外,都是作者在曲艺和传说基础上整理得来的。像李老先生这样从零开始,又没有曹雪芹那样的经历和文采,能写作到现在的程度,很厉害了。

说到底,还是天赋、环境、机遇

Oak Ridge National Laboratory橡树岭国家实验室就是当时搞原子弹的单位

所以到现在还是世界领先呵。

魏明伦(1941年9月20日—2024年5月28日)

R.I.P.

知道他是20多年前的《中华世纪坛赋》。当然,这些现代辞赋,我感觉,写的不咋行。

老干部体。

可是,乾隆的御制诗不也是一种「老干部体」么。

移动互联网时代,中文信息在不断消亡。大言之,人类的信息,也在不断的消亡。现而今,谁又记得中华世纪坛和《中华世纪坛赋》呢?